月季花下的千年诅咒:翩翩公子与神秘仙子的惊悚邂逅

怪谈记
在陈村湖畔,翩翩公子逸良居于幽深庭院,每月初一十五头痛欲裂。他的出生即逢中元节,胸口奇特胎记使他与众不同。逸良夜夜吹笛,月季花下,佳肴美酒相伴,却无人知晓,他其实是百年前被诅咒的剑客张异,而那温雅女子碧裳,实为歌舞妓环玉的转世。月季花中寄存的环玉魂灵,因逸良的出现而觉醒,一段跨越百年的爱恨纠葛随之展开。直到一次寺庙之旅,逸良读到了摩叶迦手志,揭示了他们命运的真相。最终,在笛声中断的一刻,逸良与碧裳的灵魂化作烟雾,随风而逝,而庭院里的月季花,依旧每年中元节时,随风舞动,仿佛他们的故事,从未结束。

上陈村的湖边有一户人家,高墙大门,院美如画。大户住着公子逸良,还有许多仆人丫鬟。逸良是位翩翩少年。父产万贯,虽是家底丰厚,可逸良并未因此成为纨绔子弟。逸良从小阅读诗书,爱好文艺,闲时更是酷爱种植花草树木,逸良的院里种了许多的月季花,逸良偏爱此花,只因幼时去了一次寺庙,见院中有几株月季花,鲜艳夺目,便讨了些回去。逸良身患异疾,每月初十五便会头痛难忍,像被巨石锤压一般。逸良出世时正逢中元节,即是七月半,二十年前一个滂沱大雨的清晨,逸良降临在大户人家周氏家族,可逸良出世却与一般婴孩不一,他不哭不闹,胸口还有一道像是剑刺过的胎记,常人家婴孩不哭闹,便要吊起来,拍屁股拍到哭出来,可这婴孩却毫无感觉,只是倒着脸变得通红,家人见无法,便请来道士问津。道士为逸良算了命,直摇头,说:“死于周,活于周。”后为逸良做了几场法事压制。

逸良每夜都会在院子里吹笛,佳肴美酒相伴左右,父母甚少理会逸良,诗书是逸良的亲人,佳肴美酒是生活,吹笛是消愁,群花是佳人。逸良并未觉得孤寂,反倒逍遥的过着这仙人般的生活。长笛鸣奏,月季伴舞,独饮一杯,对诗几首。

这天夜里逸良喝了几杯酒,兴兴的吹着笛子,雾气像是颇大的样子,四周更似仙境一般,壁上挂着大大小小的灯笼,吹来一丝丝轻风,桌上的烛火竟灭了,逸良心想,四周光亮,便无理会,继续奏笛。

这时墙边的石头倒了下来,只见一女子趴在地上,逸良惊讶的说:“谁。”只见那女子拍了拍手上的灰,站了起来,温雅的说道:“我不是故意的。”逸良见那女子站了起来,朦胧间一阵香气飘过,那女子缓缓抬起头,貌美如花似仙人,那如乳般白的脸色,双颊略带花粉,薄唇轻弹诉语,精气有神目水灵,额间画了朵花瓣,逸良被这样突现如仙子般的女子迷住了。那女子迷茫的走上前,站在逸良的面前柔柔的说:“公子……公子……”逸良稍稍缓过神,着急的站了起来,紧张的说:“你……是何人?”

那女子万分柔情的说道:“小女子是住在隔壁的,夜夜听闻笛声诱人,失态的搭在墙上看着,谁知……跑来一只夜猫,吓了一跳,这才摔了下来,惊扰了公子,小女子失礼了……望公子见谅。”

逸良见女子淡妆俏颜,怎忍心责怪,连忙说道:“姑娘喜爱鄙人奏笛,实乃鄙人荣幸,若是早知姑娘喜欢,定会邀请做伴,怎会责怪姑娘。”

那女子羞答答的说道:“小女子谢过公子……”

逸良说道:“不需多礼,鄙人逸良,敢问姑娘芳名?”

那女子愣了愣,水灵灵的双眼看了看自己的绿色衣裳,眼珠子转了转,说道:“……小女子碧裳。”

交际一番二人便互相认识,逸良继续抚笛奏乐,碧裳翩翩起舞,似那万绿丛中一缕脱颖而出的娇花,蝶蛹伴舞,笛声飘香。自后逸良时常与碧裳奏笛起舞。

到了初十五前一天,逸良往常会命人备祭品祭天地神灵祈求,自己便在房内用井底冷水泡头止痛,即便不能完全止痛,也无办法。卯时至酉时持续疼痛,可这天逸良竟未感不适,反而神采飞扬,自己便觉得是诚心感天,命下人备了更多供品祭天。

逸良精神抖擞,又想起许久未曾出门,便让下人带着供品上寺庙祭拜,又命下人邀请碧裳一同前往。下人蹭蹭的回来后,身躯颤抖的说,隔壁村庄都没有一位叫碧裳的姑娘,打更的也没见过有姑娘夜间走动。逸良便以为大概是碧裳有什么难言之隐,并未过多询问,自己去了寺庙。可来到寺庙,逸良却精神恍惚,脑海时不时晃出一些奇怪的画面,恍惚间来到了寺庙的后院。后院寂静一片,逸良坐在石椅上,手托着腮便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做了个奇怪的梦,梦境中逸良正举剑练武,碧裳像是自己的娘子般在一旁为自己端茶拭汗,歇息间逸良便吹着笛子,碧裳便款款起舞,玉袖生风,从容动人,此情此景更是似曾相似,这时逸良手臂一麻,摔倒在地,才醒了过来,双眼迷糊的看着四周围,脑袋里一直围绕着这个梦,心想大概是过于迷恋碧裳,晃了晃脑袋,便回去了。其实碧裳一路跟着逸良来到寺庙,见逸良疲惫睡去,怕惊扰到他,只好在寺庙里四处走,见院书阁,心想进去看看有什么书本,末端的书架,上端写着‘历阁手志’,随意的拿起了一本名曰:‘摩叶迦手志’的书,翻动了几页,大致都是摩叶迦和尚人生经历自述和一些琐事故事,翻到一页不是自述的故事,碧裳认真的看着,故事写的是一对夫妇,男名曰张异,女名曰环玉,张异是剑客,环玉是歌舞妓,二人因爱结合,武士周翀也爱环玉,起了歹心将张异杀死,手段极其残忍,死时七月十五,天下着暴雨,张异鲜血染红了整个寺庙后院,环玉见张异死去,心已死,拿着地上的剑当场自刎,两个活生生的人骤变两具尸体。摩叶迦见状连连念经,摩叶迦通灵,见环玉便成魂灵不肯归去,于心不忍,将她魂灵寄于月季花中,又为张异超度,张异的头脑已裂开,异物从头里流出,尸体已不完整,加上七月十五此日更阴,超度了三日三夜方下葬,可亡灵已受异灵侵扰,摩叶迦为此耗尽精力,三十年未用灵力,后功德圆满圆寂。环玉看完将书扔掉,满脸是汗,身体抖动,赶紧离开了寺庙。

接连好几日逸良关在房内,也不奏笛,过了六七日,逸良稍微恢复了神气,夜晚又在院内奏笛,碧裳似往常一样,为逸良伴舞,曲至一半,逸良便倒下不起,笛子也掉落在地,碧裳落尽泪水叫唤着,只是叫着的却是张异的名字,碧裳这时也化成烟雾,逸良也病故了。

张异便是逸良,碧裳便是环玉,当年环玉魂体寄于月季花中,记忆也被摩叶迦封锁,历经百年修炼,且在寺庙听得多佛经佛事,只要勤于修炼,便有机会成仙,可终究尘缘未了,逸良的出现打破了环玉的修炼,而当年的武士周翀,转世成了今世逸良父亲。

自后,仆人白日仍将院子打扫干净,悉心照料那些月季花,听一些仆人说,夜半院里总传来笛声,有人还见着笛子腾空飘浮在石桌上,月季花款款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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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评价:这个鬼故事将古典美学与现代恐怖元素完美结合,展现了精湛的情节设计和人物塑造。从故事的开头,我们可以看到一个充满神秘色彩的场景:一个世家公子,每月十五头痛欲裂,身上有着不寻常的胎记。这种独特的设定立刻吸引了读者的注意力,激发了我们对故事背后秘密的好奇心。故事中,逸良这个角色的塑造非常成功。他不仅是一个文学爱好者,还是一个热爱生活、善于发现美好的人。他的兴趣爱好和独特的人生经历使这个角色充满了深度和立体感。同时,逸良与碧裳之间的感情线也颇具看点。他们的相遇充满了戏剧性,而他们的感情发展则充满了浪漫主义色彩。这种情感共鸣让人不禁为他们的命运感到惋惜。在氛围营造方面,作者运用了大量细腻的描写,如月季花、笛声、灯笼等,使故事充满了诗意和美感。尤其是在描写中元节和寺庙的场景时,作者巧妙地运用了神秘和恐怖的气氛,让人不禁感到紧张和兴奋。此外,故事中的宗教元素也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摩叶迦和尚的超度、魂灵寄于月季花等设定,既增加了故事的神秘感,又展现了作者对宗教文化的独特理解。总的来说,这个鬼故事既有专业性,又充满文学美感。它成功地将恐怖、爱情、宗教等元素融为一体,让人在享受阅读的过程中,不禁对生死、命运产生深刻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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