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稻田:猪牛惊魂,揭秘合葬之谜

民间诡异故事
故事发生在1990年夏季农忙时节,泽叔家的牛因为害怕属猪的猪而失控,拖行泽叔至一破旧房屋,房屋内藏有泽叔母亲的骨灰。泽叔在母亲的暗示下,最终完成母亲的合葬遗愿,家庭得以平安。

故事发生在1990年的暑假期间。当时正是农忙时节,村民都忙着收割早稻,播种晚稻。

在粤东,每年的水稻种植分成两批:春种夏收,夏种秋收。夏季中的二十来天,作为承上启下的时间节点,尤其重要。在这二十多天里,村民必须尽快地把春季播种、夏季成熟的早稻收割好,然后马不停蹄地播种秋天收割的晚稻。

我村的几个寨子外面都是一望无际的稻田。这些稻田属于良田,因为它们离家近,且光照足。炎炎夏日,在烈日似火的夏季农忙时节,大部分村民在早上和日落时分出门耕作。下午四五点钟,在田间作业的村民反而多了起来,事发当天的这个时间,村民有的在犁田,有的在耙田,有的在拔秧苗,有的在插秧,好一派农忙景象。新一寨的泽叔当时正在犁田。

这时候,一头猪也来凑热闹了,它笨拙地扭着屁股向稻田跑来。猪的主人—泽叔的老婆泽婶在它后面大呼小叫地追赶着。这头猪跑到泽叔的稻田前时,突然拐了一个弯,向挨着的鲁伯家稻田跑去。当时,鲁伯一家人正在弯腰插秧。鲁伯从脚下抓起一团淤泥朝这头胆大的猪扔去,它白花花的身子立即变得斑驳。令人郁闷的是,这只畜生并不害怕,竟然不慌不忙地径直走到鲁伯家的田和泽叔家的田共用的田埂上。

鲁伯的家人立即大声驱赶,但猪无动于衷。在田另一边的泽叔正扶着犁,赶着牛,朝猪所在的这边犁过来。牛走在前面拖着犁具,泽叔走在后面控制着犁把手和牛绳。牛庞大的身躯挡住了视线,泽叔没有看到猪。

突然,一向听话的牛停住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动。原因很简单:牛碰到了站在田埂上的猪。据说,当时的情形非常怪异:牛睁着大眼,与猪四目对视,两个畜生的眼神都很复杂。当时,看到这番情景的村民都瞠目结舌,认为泽叔家的猪和牛都有灵性。或许,同为畜生的它们,惺惺相惜:牛在感叹猪的命运(据泽叔透露,农活忙完就杀此猪),猪在体恤牛的劳苦—毕竟,犁田不是一个简单的活儿啊!事后证明,当时村民的这种想法纯属一相情愿,会错了意。

当两只畜生大约对视30秒后,泽叔和鲁伯几乎不约地向它们出手,泽叔把鞭子狠狠地打在牛屁股上,鲁伯把一大团硬泥巴掷向猪的肚子。令人惊奇的一幕出现了:猪由于疼痛竟然朝牛大叫一声,然后掉头就走。牛却在这一刻疯狂了起来,它仰天嘶吼一声,向前跑了出去。

牛向前猛地一拉,事发突然,泽叔措手不及,手中的牛绳掉在地上,他急中生智,用脚去踩牛绳,而脚下的牛绳跟下边的犁混在一起,打了个圈,泽叔的脚刚好就踩了进去。牛挣扎着向前冲。泽叔的腿被拖住,他顿时失去平衡,倒在地上。幸好,牛还拖着犁具,沉重的负担使它无法飞奔。正因为此,泽叔才没有受重伤。

牛拖着犁具和泽叔从鲁伯家的田跑了过去,鲁伯家的田里已经插好的秧苗立即被弄得狼藉一片。周围的人看到如此疯狂的阵势,个个瞠目结舌,而几个反应过来的人,都情不自禁地呐喊起来,纷纷上前去追赶牛,可是,他们已经来不及了。当牛跑到寨子前时,一个阿伯刚好从寨子的大门口走出来。当时,这个阿伯拿着斧头准备去屋子后面砍柴,看到牛后边拖着泽叔,他飞快地举起斧头朝地上的绳子砍去。绳子顿时断为两截。泽叔终于脱离危险。

牛却没有停下来,掉头向村中的大路跑去。十几个村民急忙在后面追赶,他们一边跑,一边大声喊:“走开!走开!”但是,新一寨的赵伯母没有及时听到这些焦急的呐喊声。当时,她正带着孙子走在大路上,看到那头牛疯狂地朝自己这边跑来,吓得呆住了,竟然拉着孙子的手,一动不动地站在路中间。

就在看到这一幕的人都以为赵伯母婆孙俩即将丧命时,牛却拐了一个弯,向新一寨的岔路口跑去。这个岔路口有一个小坑。牛经过岔路口时,它后面的犁刚好被小坑边沿的大石头块卡住。被牛一拖,犁立即散架,报废了。

追赶的人终于松了一口气。新一寨的岔路口上边,矗立着一排破烂不堪的房子。其中的一间,就是泽叔家的牛栏。看来,那头牛只是想回牛栏。

虽然被牛拖了很长一段距离,但泽叔看起来毫发无损。起身之后,他跟在众人后面走到新一寨的岔路口。岔路口汇集了不少人,大家摇头晃脑,窃窃私语,正讨论事发原因。

见泽叔上前,有人对泽叔说:“阿泽,依我看,你家的牛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最近干活太累,对吧?你看看,它发疯似的跑了这么远,原来是想回牛栏休息。”

泽叔重重地朝地上吐了一口痰,发现自己的唾沫中带着血,说话时,发觉漏音,原来牙齿掉了一颗。泽叔疑惑不解地对那人说:“应该不会吧,它才犁了几块田,跟你家的牛比,它轻松多了。”

鲁伯说出了问题的关键:“这就奇怪了,我看不是牛发疯,而是牛怕猪。”或许,对当时的情景,鲁伯看得最清楚,毕竟,当时他站的位置离牛和猪最近。一语惊醒梦中人。泽叔疑惑片刻,眼神中带着莫名其妙的惊恐,不理众人,一言不发地朝着牛栏那边走去。

那排旧房子的大门都是朝西,背对岔路口,所以牛跑到那排房子之后,就在众人的视线中消失了。泽叔向自家牛栏门口走去,很快,他的身影也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半分钟后,从房子那边传来泽叔的惊叫声:“咦,牛到哪里去了?”

众人绕到房后,来到牛栏前面,看到泽叔一脸疑惑地站在他家的牛栏前。鲁伯快速地走进牛栏里,只看到一堆干稻草。

不是吧,一头重二三百千克的牛,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失踪?鲁伯反应快,他立即跑到那排房子尽头的那间门口,把头探进去看,似乎发现了什么,飞快地跑到泽叔面前,对泽叔说:“阿泽,牛在那间房子里面呀!”

泽叔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却很古怪,他似乎对此并不觉得意外。

牛现在待着的那间也是泽叔家的。那排房子由于年久失修,已变得破烂不堪,除了一间用来做牛栏,其他的都没有什么用途。但是,牛不进牛栏,却跑到尽头的那间房子里,这实在让人不解。众人跟着泽叔来到尽头的那个房间门口。从门口旁边的窗户望进去,只见房间里空荡荡的,除了墙角边有一张破破烂烂的桌子,再没有别的摆设。啊,太怪异了!之前那头无比疯狂的牛,此时竟然不是躺在地上,而是跪在桌子面前,作出一副非常虔诚的样子。由于牛背对众人,没人知道牛的神情如何。

大家都面面相觑,既惊讶,又疑惑。泽叔看起来似乎对此心知肚明,他哆哆嗦嗦地对众人说:“牛现在安静下来了,没有什么危险了,大家还是回田间干活吧。”

来的十几个村民陆续散去。当众人都离开后,泽婶出现了。把那头猪赶回猪圈后,泽婶就匆忙赶了过来。看到自家的牛竟然跑到这间房子里跪在桌子前,泽婶的脸色变得煞白,她责备泽叔说:“你呀,现在终于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吧?”

泽叔点了点头,沉默不语。泽婶告诉了泽叔惊人的一幕:她把猪赶进猪圈时,猪的那种眼神让她非常不自在。猪的眼珠白多黑少,有灵性似的,在大白天看了都让人害怕。她放下栅栏时,那头猪竟然对着她咆哮几声,大发雷霆似的。

没想到,这边的牛也如此作怪。泽婶心里认定,猪和牛的怪异表现肯定暗示着什么。

听完妻子的话,泽叔喃喃说道:“一切都是我的错,看来,安葬母亲这事刻不容缓。”说完,他指了指房间里面,要泽婶进去牵牛。泽婶缓步走进房间,抓住牛鼻子上的铁钩。牛温顺地站了起来,跟着泽婶走出了这间房子。当牛来到门口时,泽叔夫妻俩黯然发现牛竟然流泪了。同病相怜,泽叔心头酸楚。因为他对这牛感情很深,放牛、喂草、捡牛屎这些活都是由他干。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泽叔属牛!

其实,对这一切,泽叔早就心中一片雪亮。

牛竟然有灵性,跑到这个房间里来,对猪跪拜,真是匪夷所思啊!是的,这里有猪。在房间里墙角处的那张桌子底下,有一个金缸,里面装着一个人的骨灰,骨灰的主人据说属猪!

泽叔害怕了:牛怕猪,这不是一个强烈的暗示吗?没想到,三年前被搁置下来的事情,如今竟然再次摆了出来。此时,泽叔不得不认真面对了。泽叔夫妻俩回家拿了香纸,折回到尽头的那间老房子。此时,天已经黑了,这排老房子显得异常阴沉。

泽叔夫妻俩进入房间。房间内因为漏雨而散发着浓重的发霉味道,在昏暗的手电光束下,此地显得异常阴森。泽叔走到了墙角,蹲了下来。墙角处放着一张歪斜的桌子,桌子下放着一个被青布包裹的东西。泽叔小心翼翼地把布掀开,见到那个一直没有被安葬的骨灰缸。泽叔用带来的干净抹布仔细地把缸擦拭了一遍,然后小心谨慎地把骨灰缸放好。旁边的泽婶点香,烧纸

泽婶夫妻俩在这个骨灰缸前跪了下来。泽叔说:“妈,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会尽快安排你跟爸合葬的事情!”

显然,骨灰缸里面是泽叔母亲的骨灰。这就让旁人不解了:为何三年来泽叔一直把如此重要的东西遗弃在这个破旧的房子里面呢?其实,泽叔是有苦衷的。这得从头说起。

3年前的一个傍晚,一个陌生男人来到我村的村头,向村民打听谁叫曾泽。被热心人告知后,这个男人找到泽叔。泽叔打量着这个中等个子、鼻子扁平的陌生男人,感到眼熟,却记不起来对方是谁。曾泽刚要发问,这陌生人先说了一句让他震惊的话:“这位是哥吧?”

哥?泽叔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自己平白无故多了一个弟弟?不过,他还是礼貌地请这个陌生弟弟到家里就座。交谈后,泽叔恍然大悟:眼前这位是自己的同母异父弟弟!30年前,泽叔10岁左右。一个深夜,泽叔尚是中年的父亲病入膏肓,可能感觉到自己即将离去,叫儿子曾泽找来自家的堂兄伯弟,交代后事。他说,自己过世后,老婆那么年轻,难免再嫁,这个大家就不要阻止她了,只是如果她要带走他唯一的儿子曾泽的话,大家千万不要同意,那是曾家的骨肉,一定要留住。

不久,泽叔的父亲死去。一个女人带着几个孩子(泽叔和两个妹妹)生活确实不容易。后来,经人介绍,曾泽的母亲改嫁给韶关的一个死了老婆的男人。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泽叔的母亲坚决要带走自己的3个孩子。堂兄伯弟不肯,说这是曾泽父亲的遗言。双方就这样争持不下。当时,泽叔10岁左右,有自己的主见。他横眉怒目地对母亲说,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跟她走的。他母亲无奈,撇下泽叔,远嫁他乡。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她去吧!不过,对母亲憎恨的种子已经在年幼的曾泽内心深处深深地扎下了根。

曾泽在奶奶的照顾下长大成人。后来,娶妻生子。由于交通不便,双方一直没有联系。

弹指间,30年过去了。面对着这个突然造访的陌生弟弟,已经是中年人的泽叔难免生出惆怅之情。不过,时间过去太久了,此时,泽叔连母亲的相貌是什么样子都忘记了,还谈何感情呢?

泽叔从这个弟弟口中得知,他母亲在不久前去世了。母亲临死前有个遗愿,说死后一定要跟结发丈夫合葬,希望儿子能帮她达成心愿。看着流泪不止的母亲,儿子只得答应了她的要求。于是,在丧事办完之后,他就来到我村,找到泽叔,商量合葬事宜。

听完弟弟的叙述,泽叔毫无怜悯之心—这简直是无事生非,多此一举!他漫不经心地说:“她在哪里死,就在哪里安葬吧!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搞什么合葬?早知今天要合葬,当初为何要走呢?”

虽然听到泽叔满腹怨言,弟弟还是耐心地哀求,希望兄弟两人齐心协力,共同完成母亲的最后遗愿。泽叔想起自己如何孤苦伶仃地走过来的一幕幕情景,便严词拒绝了,最后,他还拍桌子对这个弟弟下了逐客令。

泽婶明白事理,听了泽叔弟弟的话,她觉得拒绝合葬不妥,当即把曾叔的兄弟叔伯找过来,一起商量此事。有人提出,泽叔的母亲临死之前留恋结发丈夫,这是人之常情,并且人死后,还是跟结发夫妻在一起的,如果不合葬,其灵魂不散,可能对活人不利。多数人赞成合葬。泽叔无奈,最后只能勉强同意。

只是,合葬时要做法事,花费不小。按理讲,母亲是两兄弟的,合葬费用应该平摊。可泽叔不愿意—自己没有享受被母亲抚养的权利,却要承担安葬母亲的义务,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估计他这个弟弟经济状况不好,不然不会如此计较。最后,泽叔的弟弟作出让步,愿意承担做法事费用的七成。如此,泽叔才勉强同意。

一周后,泽叔母亲的骨灰被送回我村,合葬的日期定在两个月后的某天。泽叔把母亲的骨灰缸临时放在那间废弃的房间里。可是,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这个本来平静的家庭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并且,这些事情都显得很诡异

据说,有天晚上,泽婶因外出干活而回家比较晚。回家之后,她立即拌好两桶猪食,然后提着两桶猪食朝猪圈走。走到猪圈前,竟然没听到里面有动静。如果是之前这么晚喂猪,猪早就饿得大叫了。她忐忑不安地推开了门,大吃一惊:我的妈呀,猪竟然不见了。泽嫂想,肯定是猪饿得太厉害了,从不高的猪圈围墙跳出去找食了。她放下猪食,走出猪窝,在周围仔细找了一遍,都没有发现猪的踪迹。她又一想:不对呀,刚才猪圈门是紧闭着的,猪哪有可能逃出来呀?难道是自己因为疏忽或者眼花而没有看清楚?泽婶又折回猪圈。

朦胧的夜色下,泽婶看到猪圈后面不远处的屋檐下站着一个人。她心头一惊:谁会来她家猪圈?泽婶战战兢兢地向这人喊了一句:“谁呀?站在哪里干什么?”

奇怪,这人一动不动,一言不发。泽婶以为自己眼花—是不是看错东西了?她立即从地上捡起小石子,朝那人扔了过来。顿时,那人朝旁边蹿去,与此同时,传来一阵声响。泽婶当即跟了上去,朝猪圈后面不远处的屋檐下走,刚想跑起来,却被什么东西绊倒了。与此同时,脚下的东西发出了一声嚎叫。泽婶被吓得屁滚尿流,挣扎着向后退。许久,她定下神来,这才听清楚了,原来是猪叫呀。

泽婶慢慢走上前去,果然看到自家的猪睡在屋檐下—这家伙真饿得跳过了猪圈围墙!或许是太饿了,那头猪显得有气无力。泽婶立即拿来树枝,把猪赶进了猪圈。她慌慌张张地给猪喂了食,然后急忙跑回家。

听了泽婶的叙述后,泽叔不以为意。突然,他眉头一皱,大叫道:“不会这么巧吧?我妈就是属猪的,莫非你看到的是她的魂魄?”

泽婶大骂道:“真是乌鸦嘴!不准再提这么晦气的事。”

泽叔心事重重,当天晚上辗转反侧。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第二天,更让人费解的事情发生了—他家的猪竟然平白无故地死了!悲哀呀,原本想把这猪杀了,可以凑一下母亲的合葬经费,这不是雪上加霜吗?泽叔骂道:“搞什么合葬呀?肯定是她作怪,让我遭遇如此劫难!”

泽婶开导他说:“你不要这么见风就是雨好不好?又不是只有我们家的猪死了,我都说了,这是发猪瘟,跟合葬有什么关系?”

泽婶的话不无道理,从迹象来看,猪的死亡原因应该是发猪瘟,因为在那一个月里寨子里死了四头猪。泽叔把此事跟合葬联系起来,确实是有点牵强附会。

几天后发生的捡牛屎事件,让泽叔更加坚定自己的主张—不宜合葬。

那天早上,天刚蒙蒙亮,泽叔就起床了,他要去牛栏捡牛屎,这是他每天早上必须做的一件事。可是,当迷迷糊糊地来到那排破旧的老房子时,泽叔并没有走进作为牛栏的那间房子,而是走进了尽头的那间。他一手拿着粪筐,一手拿着铲子,把地上的牛屎逐一铲到粪筐里。清理完毕,泽叔提着粪筐往外走。哎哟,怎么这么沉呀?他望粪筐里一看,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见鬼,簸箕里竟然全是石头!他突然看到放在桌下的那个骨灰缸发亮起来。太奇怪了,骨灰缸怎么会跑到牛栏里来呀!他立即夺门而出,过了很久,心情才平复下来。他这才发现,根本是自己走错了房间,连牛栏都没有进去,哪里有牛屎捡?大清早的就遇到这种事情,泽叔觉得有点后怕,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上面全是冷汗。

太令人不可思议了。或许,这是泽叔的母亲在冥冥之中提醒他不要忘了合葬这个事情。但泽叔不这么想,他反而觉得,母亲的骨灰拿回来后,还没有合葬就发生了这么多诡异的事情,看来,母亲的骨灰是不祥之物啊!真合葬后,岂不是会有更邪乎的事情发生?他内心深处更抵触合葬的事情了。火上浇油的是,对于原本说好的合葬费用,他那个弟弟竟然反悔了,说要平分。

那还合葬什么?泽叔大发雷霆,原本自己就不同意,现在就更不同意了。行,那就别搞什么合葬了。还好,当初的准备工作并没有投入太多的人力和物力,于是他就此停止。

那个装着泽叔母亲骨灰的缸没被送回韶关,一直被放在那间房子里。想想它的主人也真够凄凉,生时流离失所,再嫁他乡,死后不要说和结发丈夫合葬,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就这样,它一直静悄悄地待在那个阴暗的角落,被冷落了3年。

这次发生的猪吓牛这一诡异事件,终于让泽叔彻底醒悟过来。这是再明显不过的暗示了:母亲属猪,泽叔属牛;猪发飙了,牛害怕了。还好,这次被牛拖行,泽叔只是掉了一颗门牙。如果灵魂真的存在,那么显然他母亲的在天之灵对他手下留情了。

泽叔终于想通了。猪吓牛事件发生的第二天,他开始着手安排父母合葬的事情。他联系到那个弟弟,没有再说费用的事情。他深切地体会到:家庭平安才是重中之重。很快,他完成了母亲要求合葬的遗愿。他终于如释重负。而他家里养的牛和猪,从此都平安无事。

不久后,泽叔去县城补了一颗门牙,金黄色的,一笑就露出来,非常可爱。认识泽叔母亲的老人都说,补牙之后的泽叔实在太像他母亲了,他母亲未改嫁前就有一颗这样的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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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评价:这个故事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乡村生活的场景,通过一系列离奇的动物行为,展现了一个家庭内部的纠葛与和解。作者巧妙地运用动物间的互动来隐喻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其中泽叔与母亲的矛盾,以及他对母亲的怨恨,通过猪和牛的行为得到了揭示。故事中充满悬念和象征意义,既反映了乡村生活的辛劳与质朴,又揭示了人性的复杂与微妙。在紧张的情节中,作者巧妙地穿插了家庭的历史和人物的内心世界,使读者在享受阅读的同时,对人物的情感变化和道德选择产生共鸣。总体而言,这是一个充满悬念、引人深思的故事,通过动物与人的互动,探讨了家庭关系、道德责任和生死观念等深刻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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