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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死盯着两个受害者尸体的相片。
蔡小英左臂向左，右臂向上，这个姿势在钟表上预示整九点或十二点四十五分。
于是唐心死在了九点。
而唐心的尸体呈十字状，这个姿势，时间不止一个。
若以两臂为指针，可能是 9：15 成 2：45。若以头、脚做指针，可能是 6：00 或 12：30 甚至更多选择。
凶手给了我暗示，又好像什么也没给。
时间跨度由早到晚，谁也无法确定凶手暗示的时间究竟是哪一个。
我能做的，只有在凶手有可能作案的老旧小区布置警力，全天蹲守。
全镇加临县抽调的警力一共四百多。
除却必要的科组机关维持正常的警务运转，其余全部到老旧小区化妆蹲守。
我则在局里的指挥室，戴着耳机，等待未知消息的审判。
现场消息没等来，却等来了脾气暴躁的老局长。
刘哲平静地走进来，我知道，完了。
因为暴躁的人平静时最可怕。
他面无表情的说出一句话：“建设路 23 号，奸杀。”
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愤怒，我只想知道凶手又暗示了什么。
赶到建设路 23 号的那一刻，我眼前一黑，差点栽倒。
